本书全面深入地分析了当前美国面临的复杂的国际形势,包括中国的崛起与军事力量的日益强大、暴力“圣战”组织、俄罗斯的对抗、伊朗和朝鲜等国家拥有核武,以及从外太空到网络世界的威胁等。
罗斯福的外交格言是“言辞温和,手持大棒”。在21世纪,为什么“大棒”在应对国家安全挑战方面仍与100多年前一样至关重要,埃利奥特·A·科恩呈现了迄今有说服力的论证。对新总统特朗普的外交和安全政策团队来说,这部文笔优美、论证充分的著作将是其履行新责任时的关键读物。
——美国负责政策事务的前副国防部长埃里克·埃德尔曼
对于一个日益迷恋软实力且厌倦做“不可或缺的国家”的民族来说,科恩令人信服地论证了为什么美国的外交政策要使用武力。本书也是对“孤立主义”的诱惑性言论和战争已经终结的观点的有力反驳。
——俄亥俄州立大学军事史教授彼得·曼苏尔
本书雄辩地论证了在一个全球失序、国内畏缩不前的时代里硬实力具有持久的重要性。凭借对历史独到的理解,埃利奥特·A·科恩以清晰和令人叹服的细节,论证了军事力量和战略如何能帮助美国在21世纪实现卓有成效的外交和全球领导地位。
——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主席、美国前副国务卿威廉·J·伯恩斯
科恩在本书中充分论证了为什么要在这个变幻莫测的世界里加强军事力量。遵循西奥多·罗斯福的原则,科恩主张备战,但不黩武。他未因党派分歧而歪曲事实,他的书给人阅读的乐趣。
——弗吉尼亚大学米勒公共事务研究中心主任菲利普·泽利科
埃利奥特·A·科恩(Eliot A. Cohen),现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高级国际研究学院战略研究教授,美国鹰派学者。在哈佛大学获得政治学博士学位,并曾执教于哈佛大学。2007—2009年曾任美国国防部顾问。
前言“国家责任”1
第一章为什么是美国?1
第二章十五年战争31
第三章美国的实力65
第四章中国101
第五章伊斯兰激进组织121
第六章危险的国家147
第七章无管制真空区和公域175
第八章硬实力的思维逻辑199
后记鹰头229
致谢233
注释237
在罗斯福任内,美国跻身国际政坛大国之列,但并未经历战争。他出人意料地成为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在其任内,美国与英国遗留的争端得到解决,日俄战争在美国的成功斡旋下结束,美国开始对中国实施开放政策。
罗斯福决心重振美国军队。在担任海军副部长时,他就对改革海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作为总统,他支持了威廉·西姆斯这样的军官。西姆斯彻底改革了海军陈旧的射击方式,并在□□次世界大战期间指挥美国海军在欧洲作战。罗斯福推动建立了一支能在数量上(尽管不能在质量上)与德军匹敌的舰队。在其任期的□后一年, 罗斯福还派出一支庞大的舰队进行环球航行,舰船被涂成欢快的白色,以告诉世界美国已经跻身世界强国之列。罗斯福后来写道:“吹嘘我们所做的根本不能给其他国家留下深刻印象,而只会适得其反, 但积极的成就可以,20 世纪前十几年间,美国有两项真正令外国人民印象深刻的成就,一个是开凿巴拿马运河,另一个是美国舰队的环球航行。”2
罗斯福还帮助改革了美国陆军。这曾是一支由2.7 万人组成的边境警察部队,但事实证明,在美西战争期间,这支部队也只有集结并向古巴部署一支远征军的能力。在罗斯福任内,这支部队拥有了总参谋部、高等军事院校和专业技能,并□终在罗斯福卸任6 年后有能力调动200 多万人的军力。军事力量是罗斯福治国之道的关键组成部分。
本书在罗斯福发表上述演讲和美国登上大国政治舞台一个世纪后重谈“大棒”。本书的起点也是罗斯福政策的起点,即相信军事力量是支撑美国外交政策的关键因素。但在笔者写作本书时,许多美国人都想知道,美国是否应该继续发挥连他自己都不曾预见的作用——世界秩序的捍卫者、一众自由国家的领导者,以及外国人民自由的代言人和在某些情况下的捍卫者。
尽管今天有许多美国人认为,美国应该在世界上发挥这样的作用,但也有许多人不这样认为。根据2014 年的一项民调,约有一半的受访者认为,“美国应该在国际舞台上管好自己的事情,让其他国家自己尽力和平相处。”而持有这种观点的受访者比例在1964 年是20%,在1995 年是40%。当然,这些数字也在变化,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例如,以无人机打击恐怖分子,或在2015 年派遣顾问协助打击“伊斯兰国”组织),绝大多数受访者支持美国发挥上述国际作用。尽管如此,今天质疑“大棒”作为美国外交政策工具作用的美国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
本书将探讨催生这种怀疑态度的诸多问题。它提出的问题是, 武力应该在美国外交政策中发挥怎样的作用?它探讨的是军事力量的使用及其局限性。本书还将探讨构成更大议题的一系列问题:美国为何要在狭义的自我防御任务之外使用军事力量?过去15 年间的战争有何教训?它总体上是失败的吗?美国将以威胁使用武力或使用武力对抗的主要对手是谁?美国可以并应该使用的硬实力工具是什么?美国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决定这样做?这是一部有关战略分析而不是程序设计的著作。尽管了解怎样操作无人机或一艘巡洋舰可以携带什么样的大炮也同样重要,但它们都附属于一些更大的问题:军事力量如何能服务于政策,如何又不能服务于政策?
当年,罗斯福面临的是一个错综复杂的世界;而我们所处的世界更加复杂。美国面临的四种挑战需要以不同的军事方式加以应对。这四种挑战分别是:中国崛起,成为一个即使不能与美国平起平坐也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超级大国;一系列更加暴力且在全球扩散的伊斯兰运动;几个拥有核武器或寻求拥有核武器的大国希望改变现状;一些现实(外太空)和虚拟(网络空间)的无主之地出现,需要某种间接的控制。这些挑战互有交集,相互作用,但从逻辑和实际的角度来看却是独特的。对过于繁忙的美国政治领导人及其军事下属来说,这却是一个更严重的问题。